12月31日下午,2016年最后的一个下午,陆续看到盛装的女士摇曳在大西洋号的大厅和走廊里,我也翻出来伦敦Harrods买的那套在衣柜吊了三年多的西装,废了老大劲打上了久为的领带,擦亮了皮鞋,虽然只是去吃了提香餐厅餐饭,便俨然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幻觉。晚餐之后,船上卡鲁索大剧场有跨年晚会,都是乘客们自己排练的节目,座无虚席,我只好去了其他的酒吧。大西洋号上其他的各个吧台和酒廊也有乐队驻唱,在蝴蝶夫人酒吧听了马来西亚歌手唱的几首抒情的老歌,看见没什么人,就邀请了两位女孩跳了几支现在几乎没人跳的BLUES,许久没跳了,依然还没生疏,恍然之中,宛若回到了大学时代的舞会上。数百人聚在大西洋号2楼大厅跨年倒数,“Happy New Year”话音落下,天空飘下无数气球,年轻人伴着美酒舞到凌晨,有人醉得很厉害。